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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道这样做很没礼貌，但不说清楚，我不可能就这样回去，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让我可以接受的结果，恐怕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。”胡信义较真道。

    两个人挨得很近，如果可能，他真想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，现在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，要抱住她并不困难。但现在不能那样做，否则，事情会变得更糟，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，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你责怪我没有办好离婚手续，是你误会了。我爱你，所以不能带着误会和你告别。”胡信义继续说道，“你说得对，我确实还没有办完离婚手续，还需要一段时间，但只剩下手续问题，事实上我和她现在跟离婚没什么两样。”

    “胡信义，”她看着窗外道，“我们回去吧，回去我再听你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”胡信义断然拒绝，“要是回去，你就不会听我说了。我想详细跟你说，说清楚了我们马上就回去，你放心，不会有事，请相信我！”他凑近沈晓春：“离婚手续的事我已经委托给夏作文，我和妻子分居多年，早就没有爱情可言，她对我也不关心，所以实际上我们等于已经离婚了。只是夏作文拖拖拉拉的，估计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，我会催促他的，相信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明白。”她马上认真地回答。

    胡信义清楚，她是不知道车子会开到哪里，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，所以在敷衍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理解吗？不是因为想早点回家才敷衍我吧？”胡信义注视着她的嘴角。黑暗中，她刚才的微笑已经消失，表情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真想搂住她，只是极力克制着自己，她单薄的肩膀对胡信义充满了诱惑。

    出租车在大街上飞驰。道路两旁的居民家里的灯光早已熄灭，剩下一片片农田和漆黑的树林，沈晓春有些害怕地缩着肩膀。在胡信义看来，她害怕的样子也非常迷人。

    “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她点点头，声音很小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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